江述

真的有人会看个人介绍吗?

【EC】(大纲)Psycho-Pass AU

很好奇,有没有X战警+心理测量者世界观的文

我真心觉得这两个故事很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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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未来社会,美国建立了“Sybil System”,它通过监视人类的心理色相来测算一个人的犯罪指数。犯罪指数过高的人会被系统认为是“潜在犯”。

Charles Xavier的心理色相非常清澈,毕业后他主动选择进入公安部门,成为了一名监视官。这一天他接到系统的调职,让他前往纽约加入NYPD的刑事一课(简称First Class)。在第一次任务中他认识了执行官Erik Lensherr。

然而他们的第一次任务经历并不愉快。潜在犯因为心理色相不够清澈而被辞退。没了经济来源的他犯罪指数飙升,愈发没有出路而走上了报复社会的道路,最终犯罪指数突破300。公安局通过调查购买记录查到了他的行踪。同时他们发现购买记录里有炸药,而潜在犯有从事爆破的经验,此次任务可能会很危险。行动当天,他们在小路上阻截住潜在犯,Erik举起致命模式的Dominator准备开枪却被Charles阻止。Charles发觉犯人虽然有购买记录,但此刻身上并没有携带炸药,不会对周围的人造成伤害。Erik并不信这位空降的监视官,执意将枪口对准人质。

千钧一发之际,Charles使用麻醉模式对Erik开枪,并开始对潜在犯进行安抚和说服,在犯罪指数下降到299的时候果断开枪麻醉。

被麻醉的Erik在医院醒来,Charles带着愧疚前去探望。他向Erik道歉,说自己是一时情急才选择麻醉Erik,他不是故意要让Erik进医院。

Erik:“事实上是我该谢谢你,要是你的枪口再偏一厘米打中脊椎,我下半辈子就只能坐轮椅了。”(哈哈哈老万你也有今天)

在得知人质成功被Charles安抚并保住一条命之后,Erik的表情变得捉摸不定:“将数值卡在299再开枪,这是你的行为准则吗?”

Charles:“是,任何人都有选择向善的权利,潜在犯也不例外。”

Erik:“你的运气非常好,Xavier监视官。但我还是要提醒你:别把系统当作救世主,更别把人太过理想化。”

Charles:“难道Lensherr执行官不希望自己的色相恢复清澈吗?我记得你曾经也是一名监视官。”

Erik撇开脸,没有回答。


两个人的谈话以沉默结束,奈何他们执行任务又免不了组队。他们只能将个人恩怨放在后面,先处理眼前的案件。随着配合增多,他们发觉对方其实没有那么难相处。Erik虽然性格恶劣,却在实战中经验丰富,是个非常可靠的队友。Charles除去理想主义外,其实各方面都很优秀。他们渐渐放下了当初的偏见,开始真心接纳对方。

在工作之外,他们相处得也更加愉快。执行官不能在没有监视官陪同的情况下外出,但Charles经常在工作结束后带Erik出去放风,美其名曰“有助于执行官解除心理压力”,而被关久了的Erik也很享受Charles带来的短暂的自由。

渐渐的,Charles对Erik产生了超越友谊的情愫。可是他不知道Erik的到底是怎么想的。同时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,虽然Erik一直走在打击犯罪的第一线,但他似乎并不信任系统,也毫不在乎自己的心理色相。对此First Class的组长Logan丢给Charles一打卷宗让他自己看。

原来Erik以前的心理色相一直很清澈,直到他的母亲被人以极其残忍的方式虐杀。凶手至今逍遥法外,自此以后Erik的犯罪指数一直居高不下,职位也从监视官降为执行官。

读完卷宗的Charles十分痛心,原来Erik有着如此沉痛的过去,而他竟然一无所知。哪怕见到Erik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红红的。

Erik:“Logan跟你说什么了?”

Charles:“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给我看了些卷宗。”

Erik:“我猜和我有关?”

Charles:“嗯。”

说着Charles就抱住Erik。

Erik:“干什么?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卷宗,这就被吓到了?”

Charles:“你不该被这么对待。(They shouldn't treat you that way. )”

Erik怔住,随即用尽全力抱住Charles。


那天是Charles第一次听Erik说起自己的往事。

Erik:“其实最开始,我的心理色相还没有恶化到那么严重。我有在很积极地配合治疗,也用过各种手段将自己的犯罪指数维持在100以下。我那时尚且有信念,我相信自己能用手中的Dominator亲手制裁那个实行犯。心理色相恶化只会阻碍我调查的脚步。终于我查到了线索,那个人叫Sebastian Shaw,他的根据地在一间废弃工厂内。那天我破开大门冲进去,看见他就站在我面前,手插在口袋里,脸上带着微笑。我举起Dominator对准他,可是他的犯罪指数甚至不到10。”

Charles:“卷宗上没有写这个。”

Erik:“嗯,他们故意删掉了,这种消息泄漏会造成社会恐慌。那天在医院里,你问我想不想让色相重新变清澈。我没有回答你,因为我自己也没有答案。如果色相清澈就代表是好人,那系统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有Sebastian Shaw这种人渣。”

Erik:“你不必赞同我的观点。整个FC、整个NYPD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会如此高度怀疑系统。我对推行系统的正义没兴趣,做执行官只是为了多争取一点出门放风的机会罢了。”

Charles却说Erik其实很在乎正义,他对待案件的态度从来不是敷衍了事,每次都会尽心尽力地调查,不放过一丁点蛛丝马迹,面对受害人及其家属也会尽力去照顾他们的感受。

Erik:“也许吧。色相清澈可能是坏人,但不代表色相浑浊就是好人。还是那句话,别把系统当救世主,别把人太理想化。”

Charles:“我也还是那句话,任何人都有选择向善的权利。”

Erik远远没有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。他只是习惯了用坚硬的带刺的壳将自己保护起来,但Charles却透过层层叠叠的伪装,看见了他那颗柔软的心。

Charles亲吻了他的额头:“Erik, you are not alone. ”


自从交心以后,他们关系就更近了,两个人很快就确定了恋爱关系。对此First Class的同事们表示:“Go FXXX YOURSELVES! ”


众所周知,每一个黑化的Erik都有一个死于非命的母亲,每一对分手的EC都离不开成天搞事的Shaw。是的,我们的万年反派Sebastian Shaw他又回来了。这次他还搞了一个大新闻:他制作出了可以屏蔽声像扫描的头盔。拿到头盔的潜在犯开始在社会中到处作乱,制造了各种耸人听闻的事件。市民因为感到威胁,心理压力暴涨,社会上出现了集体的心理色相恶化。普通人的犯罪指数也开始飙升,导致一向依靠系统执行任务的NYPD也濒临瘫痪。一时间社会动荡,恶性治安事件频发。

为了消除影响,FC小队参与到了维持治安的任务中。动乱和袭击造成了大量的流血和受伤,目睹一切的Charles意识到失控的后果。他本就不是崇尚暴力的人,此刻更是意识到用暴力解决问题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。即便他没有那么全心全意地支持系统,他也不希望以流血的方式推动改革——那样代价就太大了。

众所周知,每一个万磁王的脑门上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头盔。自从得知老仇人的下落以后,Erik就坐不住了。他深知系统无法带给他想要的公平与正义,于是他决定自己行动,自己创造条件。他盗走了一个头盔的复制品,躲过了声像扫描,开始在暗地里追查Shaw。

这段时期Charles心情十分糟糕,社会动荡不安,每天要出一大堆任务,而自己的老搭档兼男朋友又叛逃了。他很清楚Erik是去追捕Shaw了。他现在的心情很矛盾,叛逃的执行官一旦被抓到就是死刑,可是他也并非不能理解Erik的行为。这时候,系统突然给他下达了一道指令,让他去控制中心的底楼。在这里他见到了系统的真相(百脑汇哈哈哈哈哈)。

果然Shaw属于免罪体质,系统希望把他活捉并收编为自己的一员,现在Erik的存在会对他们回收Shaw造成威胁,而他们觉得唯一可以与Erik抗衡的就是Charles。所以他们希望和Charles做一笔交易:Charles帮助系统回收Shaw,系统则保证在回收以后Erik不会面临死刑。

Charles极其震惊,他花了些时间才勉强冷静下来。他绝对不会认可这样的系统,他也希望系统被废除。但一来他不崇尚暴力革命,二来眼下Erik的命更重要。于是他同意了系统的条件。

最后经过一系列缜密的推理,Charles成功在海滩上截住了Shaw和追捕他的Erik。但是混战之中,Shaw还是被Erik杀死在海滩上。Erik向Charles道别,然后戴上头盔,消失在了海滩上。

从此以后,Charles和Erik走上了两条不同的反对系统的道路。Erik建立了自己的兄弟会,在社会中不断制造各种事件,希望通过革命来推翻系统。而Charles则走上了改良的道路。他深知改革需要一定的民意基础,而比起留在FC做监视官,建立自己的社会力量会更加行之有效。他从NYPD辞职,转行成为了一名大学的教授,培养了很多自己的学生,也在学生之中传播了自己的思想。

Charles和Erik也许会再见,也许永远不会。但不论如何,他们都秉持着同样的希望,用不同的方式走上了同样的道路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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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真的好忙哦,考试和作业快把我压垮了

想写文,但脑洞超出了我文笔可以写的能力

唉 :-( 我太难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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